癌症的中医攻略

        癌症是一组疾病，其特征为异常细胞的失控生长，并由原发部位向他处播散，如果不能控制这种播散，将侵犯重要脏器和引起衰竭，最后导致死亡。中医以癌与岩通，是指体内发现肿块，表面高低不平，质地坚硬，宛如岩石而言，常以“岩”或“积聚”“癥瘕”称之。中医治癌历有沿革，而且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，整理如下，以飨读者。

癌症病因病机与用药

        【正虚与扶正药】  正虚是癌症发病的基础，人体没有正虚的病理改变就没有癌症的发生。正如《景岳全书》所说：“壮人无积，虚人则有之”。《医宗必读》亦云：“积之成也，正气不足，而后邪气踞之”。现代医籍《实用中医内科学》沿袭了中医先哲正虚致癌的理论：“癌的发病主要由于脏腑阴阳气血的失调，在正虚的基础上，外邪入侵，或痰、湿、气、瘀等搏结日久，积滞而成”。所以治疗癌症必须扶正。目的有三：①癌症的发病始于正虚，正虚为致癌之本。《内经》曰：“治病必求于本”。癌症扶正实有治本之意义。②在癌症的治疗过程中，扶正具有化解肿块的作用，如《内经》所谓：“养正积自除”。③癌症初愈后，扶正还有预防癌症复发的作用，即《内经》所谓：“正气存内，邪不可干”。但正乃是一个较为广义的概念，具体而言，不外气血阴阳（气血主在脾，阴阳主在肾），相应补益气血和补益阴阳四类药物也就成为中医治癌的扶正之药。
        补气药三级精选：首选黄芪；次选人参、西洋参；普选白术、灵芝、党参、黄精、太子参、红景天、刺五加、绞股蓝、仙鹤草、大枣。
        补血药三级精选：首选阿胶、当归；次选熟地黄、鸡血藤；普选白芍、何首乌、龙眼肉、桑葚、黑芝麻。
        补阴药三级精选：首选龟甲胶；次选女贞子、熟地黄；普选枸杞子、山茱萸、黄精、何首乌、天冬、麦冬、天花粉、桑葚、黑芝麻。
        补阳药三级精选：首选鹿角胶；次选菟丝子、补骨脂、冬虫夏草；普选肉苁蓉、锁阳、巴戟天、淫羊藿、仙茅、海马、附子。
      【气滞与行气药】  基于中医原理，有形之邪才能化生出有形之癌。由此推之，癌症是一种有形的肿块性疾病，必然是由有形之邪化生而成，气无形故不能成之。虽然如是，但气滞却是癌症发病的原始病机，即气滞乏于推动血运则血瘀，气滞乏于运化津液则为痰为湿，然后瘀血痰湿等有形之邪凝结日久，癌症乃成。正如《杂病广要》所说：“气无形故不成块，然痰与食积，死血，多因气聚而成，是气虽不为块，而所以为块者，实由乎气”。所以行气药具有治疗癌症原始病机的作用。又因为癌症肿块的组成主在瘀血痰湿等有形之邪，欲化而解之，就必须相应地予以活血化瘀、化痰利湿。行气药虽然不能直接化解瘀血痰湿，但却可以通过行气的作用辅助活血化瘀药以活化瘀血。如《血证论》：“气为血之帅，血随之而运行”。血行则瘀易化。不仅如此，行气药还能通过行气的作用辅助化痰利湿药以剔除痰湿。如《存存斋医话稿》：“痰属湿，为津液所化。盖行则为液，聚则为痰；流则为津，止则为涎。其所以流行聚止者，皆气为之也。庞安常有言：人身无倒上之痰，天下无逆流之水。故善治痰者，不治痰而治气，气顺则一身之津液，亦随气而顺矣”。实践证明，这才是行气药治疗癌症真正的价值所在。
        常见癌症行气药精选：肺癌精选枳壳、陈皮；肝癌、胰腺癌、乳腺癌精选柴胡、八月札；胃癌、肠癌精选木香、砂仁；肾癌、膀胱癌、子宫癌精选乌药、沉香；卵巢癌、睾丸癌精选荔枝核、川楝子。
       【瘀血与活血化瘀药】  瘀血是癌症肿块形成的基本病邪。如《医林绳墨》：“血液稽留，为积为聚”。如《医林改错》：“坚硬成块，皆血瘀凝结而成”。所以治疗癌症的处方亦常以活血化瘀药为主组成，换言之，活血化瘀药乃是治疗癌症主流的常规的药物。但在其应用的过程中必须注意到，癌症初期正气尚壮，可任攻伐，应重用活血化瘀药化解癌症肿块，或有建功之机。癌症晚期正气多已大伤，恶病质相继显现，病人时时有虚脱之危，证情不任攻伐，用药就不应再以化解癌症肿块作为主要目的了，其时活血化瘀药应以轻遣为宜，或与扶正之药相互配伍为用。也有学者主张癌症晚期尽量不用活血化瘀药，以防动血活血伤正，而且有导致癌细胞转移之弊。如现代医家华良才即认为：“恶性肿瘤晚期，原发肿瘤溃烂出血，有颅内或内脏器官转移，范围广泛，正气已虚，甚至气血衰败，阴精涸竭（相当于恶病质）。此时需采取扶正抑癌之补法，禁用活血化瘀之品，以防肿瘤进一步扩散转移，动血耗血”。可参。
         活血化瘀药三级精选：首选三七；次选乳香、没药、莪术、三棱、穿山甲、丹参；普选当归、川芎、红花、桃仁、土鳖虫、水蛭、血竭。
       【湿痰与利湿化痰药】 湿与痰本为一物，稀薄者为湿，黏稠者为痰，二者皆为有形之邪，也每常参与癌症肿块的形成。如《医统正脉全书》：“癥者有物可征，有形可验者也。或湿痰，或食积，或死血，非积聚无形之气可比，男妇小儿，咸有此症”。一般说来，利湿和化痰两类药物，可以无需辨证地适量地参用于各种癌症的治疗用方之中。如果癌症出现以下证情尤其要重视利湿化痰药的应用：①癌症出现胸水腹水者，必须重用利湿药，疗效不显，可酌情加用牵牛子、甘遂、京大戟等药以泻水，但要中病即止，不宜久用。对于正气亏虚之人，还要注意佐以扶正之品。②癌症属于囊性、粘液性和浆液性证情者，如胰腺囊性癌、粘液性囊腺卵巢癌、浆液性囊腺卵巢癌等，或囊肿性疾病癌变者，都应注重利湿化痰药的应用。③根据《内经》“伤于湿者，下先受之”的理论，人体下部所患的癌症多湿多痰，如肠癌、肾癌、膀胱癌、子宫癌、卵巢癌等等，也要注重利湿化痰药的应用。
        利湿药三级精选：首选薏苡仁；次选土茯苓；普选猪苓、茯苓、泽泻、车前子。
        化痰药三级精选：首选制天南星；次选贝母、半夏；普选僵蚕、猫爪草、瓜蒌、芥子。
       【热毒与清热解毒药】  中医理论认为，任何邪气滞留体内日久皆会郁而化热。在日常临证中观察到，癌症之邪郁而化热者尤为多见，究其原理是因为，癌症初期症状体征隐匿很难被发现，一般常在中晚期出现了明显的症状体征，才引起重视而被发现，癌症之邪正是因为初期→中期→晚期这一病理过程的郁滞而化为热毒。正如《杂病广要》所谓：“大抵积之初固为寒，而积之久则为热矣”。所以治疗中晚期的癌症病人必须重视清热解毒药的应用。临床体会，即使所治的癌症病人并没有出现如发热、尿黄便干以及舌红脉数等热毒征象，也可以考虑在其治疗处方中酌情加入适量的清热解毒药，意在有热则清，无热可防，常能明显提高所用方剂的临床疗效。
        清热解毒药三级精选：首选牛黄；次选白花蛇舌草、蒲公英、苦参；普选黄连、金银花、野菊花、土茯苓、重楼、半枝莲、山慈菇、败酱草、山豆根、肿节风、藤梨根、龙葵。
       【癌毒与攻毒药】毒由邪气所生，邪气留滞即可生毒。如《不居集》：“留滞则为毒”。邪气深重亦可生毒，如《中医阶梯选药法》：“邪甚则为毒”。癌症就是一种邪气留滞而且邪气深重的疾病，其邪气所生之毒即谓之癌毒。实践证明，癌症的发病乃至进展与癌毒密切相关，所以治疗癌症必须以清除癌毒为要务。正如现代中医治癌大家孙秉严所说：“癌的发生，是人体脏腑阴阳失调，六淫、七情、外伤等因素诱发的结果。与其他疾病不同的是，上述致病的内外因素，使体内产生寒性或热性瘀滞后，又能产生一种毒，由于毒的日积月累，才引发了癌。这种毒虽然看不见，但有象表现于局部和全身……癌症的治疗，必以清除体内的毒为最终目的”。余治癌多年，总结攻毒药有如下应用特点：①因为癌毒生于瘀血湿痰等邪气，所以攻毒药的应用应该建立在活血化瘀、利湿化痰等药物的基础之上，乃从治病求本之义。②多用于实证，少用于虚证，以攻毒药药力峻猛，正气亏虚者不任攻伐。③在用药的数量上先以少用为宜，然后循序渐进；在用药的剂量上应在《中药学》规定的范围之内。④即使用量较轻，也不宜久用，以免蓄积中毒。
        攻毒药三级精选：首选蟾皮；次选全蝎、蜈蚣；普选白花蛇、壁虎、蜂房、雄黄。
       【癥积与消癥散积药】  《临证指南医案》论癥曰：“夫癥者征也，血食凝阻，有形可征，一定而不移”。《景岳全书》论积曰：“盖积者积垒之谓，由渐而成者也”。其实癥与积本为一体，如《景岳全书》：“癥瘕之病，即积聚之别名”。癌症是一种有形的肿块性疾病，所以中医以癥积而名之。对其治疗惯常施以行气活血、利湿化痰、攻毒扶正等法，但直接针对癌症肿块消癥散积，即削坚之法亦具有重要的临床意义。正如《保命歌括》一书所谓：“凡攻其积聚者，以辛散之，以苦泻之，以咸软之，以坚削之，未有不愈者也”。后世医家遵而用之，《中药学》即专设有破血消癥药一节，可谓明哲者。
        消癥散积药三级精选：首选麝香；次选莪术、三棱、鸡内金、穿山甲；普选水蛭、虻虫、马钱子、硇砂、狼毒、斑蝥。
       【经络不通与通经活络药】  肿块是癌症的基本形态，有形的肿块极易壅阻经络通道，经络不通，不但药力不易达于病所，而且邪无出路，所以治疗癌症必须重视通经活络一途。正如《本草纲目》论述麝香一药时所说：“若诸风、诸气、诸血、诸痛、惊痫癥瘕诸病，经络壅闭，孔窍不利者，安得不用为引导以开之、通之耶”？可资证明。
         通经活络药三级精选：首选麝香；次选全蝎、蜈蚣；普选威灵仙、地龙、马钱子。
        【坚结与软坚散结药】  癌症是一种瘀血湿痰等有形之邪胶结形成肿块的疾病，日久坚结难化，必须软其坚而散其结，然后肿块易于化解。正如《石室秘录》所谓：“病有坚劲而不肯轻易散者，当用软治……久之而坚自软，柔能克刚之法也”。现代药理研究亦证实，软坚散结药能抑制细胞分裂，抗纤维化，具有促进生物学清除作用，能抑制腺体组织反应性增生和恶性增生。这无疑有力支撑了中医软坚散结治疗癌症的用药原理。
         软坚散结药三级精选：首选夏枯草；次选鳖甲、海藻；普选昆布、牡蛎、瓦楞子。

临证应用范例

       【肝癌存活8年案】  魏××，男，58岁。三甲医院诊断为肝癌，患者不接受手术、化疗，经人介绍前来就诊。症见肝区疼痛，固定不移，两胁不舒，腹胀纳呆，恶心呕吐感，大便不爽，时有气短乏力，舌苔白腻略黄，舌质黯有瘀斑，脉弦。辨证为肝积，治以疏肝化瘀，解毒攻坚，兼予扶正。
         处方一：柴胡15克，八月札10克，三七10克，乳香15克，没药15克，莪术15克，丹参15克，薏苡仁30克，制天南星8克，人工牛黄1.5克（冲服），白花蛇舌草20克，蒲公英20克，苦参15克，夏枯草15克，鳖甲30克，蟾皮5克，全蝎5克，鸡内金20克，虎杖15克，茵陈15克。水煎早、晚饭后温服。
         处方二：黄芪15克，西洋参8克，红景天10克，当归15克，女贞子15克，枸杞子15克，灵芝10克，仙鹤草15克，大枣10枚（去核），陈皮10克。水煎代茶饮。
         患者服药月余症状即明显改善，效不更方，继用前方随证加减，数月后肝癌肿块缩小稳定。连续用药一年有余，后采用间断服药形式，存活8年。8年期间生活自理，正常工作，据家属反馈，患者亡故亦非肝癌所致。

        【获奖升白方升白案】   刘××，男，51岁。肺癌术后住三甲医院化疗，化疗数日白细胞值即迅速下降，注射升白针白细胞值得到提升，但仅维持数日即降低，致使化疗中断不能继续进行。遂停用升白针改服中药获奖升白方提升白细胞值，服用一个月内明显见效，近一年来化疗期间按时用药，白细胞值一直稳定处于正常范畴之内。

        获奖升白方是我在20世纪90年代初发明的提升癌症病人化疗期间白细胞值的中药用方，其方用药精奇，组方合理，疗效显著而持久，几近百不失一，而且无任何毒副作用。所以该方荣获了“医药卫生新技术二等奖”，我也因此获得了重奖住房一套的科研奖励。《健康报》《健康文摘》《吉林日报》等报刊和电视台、广播电台均作了大量的新闻报道，致使全国各地的癌症化疗患者纷至沓来长春寻医问药，深切地感受到了中医药的升白优势。

三级精选用药解说

        众所周知，不论治疗任何一种疾病，即使是所用的同一类药物，其中各药的疗效亦存在差异。正如中医先贤陆成一所说：“虽同一表药、同一补药、同一下药，细究之，皆微有不同”。举例为证，谷精草和菊花对于老年性白内障皆有明目退翳之功，但《本草纲目》认为：“谷精草体轻性浮，能上行阳明分野。凡治目中诸病，加而用之，甚良。明目退翳之功，似在菊花之上也”。现代医籍《用药杂谈》在谈及软坚散结药时也体会到：“鳖甲在软坚散结上有卓越功效，不但不伤气血，反而能扶正，重要的是能对肝硬化起到很明显的治疗作用。海藻等也可以软坚，但效果远不及鳖甲”。根据上述治疗一种疾病的相同属性药物存在疗效差异的原理，就可以将该病所用的每一类属性相同的众多药物，依各药之间的疗效差异分为三个等级，即疗效最佳的首选药，疗效较佳的次选药以及疗效普通的普选药。在临证组方时，首先选用疗效最佳的首选药，若是一味或两味首选药不能满足证情的需要，再继续选用次选药和普选药，此即三级精选用药模式。《中医百病用药精选》诠释了三级精选用药模式的原理及应用：“三级精选用药模式的实质是一种优选法，即参考历代医家成功的用药经验，预先将一病所用各类药物中的首选药、次选药和普选药设定出来，在临证组方时则根据三者不同的疗效级别从高效向低效进行选用，从而保证处方中的每一类药物皆能精准地选用到疗效最佳的首选药，而且在疗效最佳者已被选用的基础上，仍可优选到同类药物中的疗效较佳（次选药）之品，而由疗效最佳和较佳等药物组成的方剂，其临床疗效必然良佳”。
       本文癌症的各类治疗药物亦复如是，也是经过精选后分为三级而用，所以疗效易显。仅以化痰药三级精选为例，首选制天南星，是因为制天南星不但化痰药力峻猛，善化癌症顽痰，而且对于癌症肿块又有散结消肿之功，其一药而二用，颇对证情。次选贝母、半夏，是因为前者在化痰的同时也能软坚散结癌症肿块。后者的化痰功效甚著，如《万病回春》即以半夏“化痰如神，若不信，将半夏七八粒研入痰碗内，化为清水”。举一反三，治疗癌症其他类别药物的首选药、次选药和普选药，其选用定位亦皆有严谨的理论依据，在此不作赘述。

双联疗法用方解说

        双联疗法是指对一种疾病同时应用两张处方治疗的方法。两张处方之所以联合应用，意在应对较为复杂的证情，如果证情单纯，一般不予用之。癌症就是一种证情复杂的疾病，证情复杂相应用药的数量亦众多，如果集众多数量的药物堆砌于一方之中，易使君臣佐使杂乱无章，配伍失于精当，极难建功，所以古今中医贤哲皆不主张制方使用数量众多的药物。如《内经》：“君一臣二，制之小也；君二臣三佐五，制之中也；君一臣三佐九，制之大也”。如《谦斋医学讲稿》：“前人对于不合理的数多量重的处方现象，曾经批评过。方广在《丹溪心法附余》里大致说，仲景用药一方不过三、五味，君臣佐使、主治、引经和分两均有秩序，不像后世一方多至二三十味”。临床体会，治疗癌症不外攻补两途，而且经常同时应用。如《实用中医内科学》：“在抗癌治疗过程中有时扶正与祛邪，攻与补同时应用。因为癌症初期，肿瘤尚未增大，症状及体征尚不明显，但从病机分析已是虚在其中，到癌症的中晚期，气血衰弱明显，但同时亦有邪实，故扶正祛邪合并使用者多”。遵依治癌扶正祛邪合并使用的原则，如果将扶正的补益气血阴阳之药，与祛邪的行气活血、利湿化痰、清热解毒、软坚散结、攻毒消积等药简单地集于一方之中，显然属于中医贤哲批评的“不合理的数多量重的处方现象”。应用双联疗法用药组方可免此弊，即将攻补两大类药物各自组成精练的药专力宏的祛邪方与扶正方，然后根据癌症患者邪实正虚的重点所在，或以祛邪方为主辅以扶正方，或以扶正方为主辅以祛邪方，最易建功。
         其实，应用双联疗法治病早有先例，如《临证指南医案》：“沈三七，用养肝血熄风方，右指仍麻，行走则屈伸不舒，戍亥必心热烦蒸。想前法不效，杞归辛温，阳动风亦动矣。议去辛用咸，若疑虑途次疟疾未尽，致脉络留滞，兼以通逐缓攻亦妙。熟地、龟胶、阿胶、秋石、天冬、麦冬、五味、茯神，蜜丸晨服。桃仁、穿山甲、干地龙、抚芎、归须、丹皮、红花、沙苑，香附汁丸夜服”。由此可见，应用双联疗法治病是有历史渊源的，只不过被后世医家忽略了而已。本文肝癌存活8年案，就是采用了双联疗法治疗的理念，以祛邪方为主水煎服，以扶正方为辅水煎代茶饮，既攻补兼施，又主次分明，疗效满意。诸如此例，不胜枚举，或许可为医者借鉴。

简短的结论

         多年以前，人们谈癌色变，将癌症定义为绝症。但近年来，仅在我国带癌生存5年的概率就已经提高至40.5%，可以肯定地说，这与很多癌症患者应用了中药治疗或气功疗法密切相关。
气功是中医学的一个分支，有《内经》记载为证：“其民食杂而不劳，故其病多痿厥寒热，其治宜导引按蹻”。就此可知，早在春秋战国时期，气功就已经成为重要的医疗保健方法。春秋以降，现代气功学者也主要以中医理论为基础解释气功的原理，创编功法和发功过程也以阴阳、五行、脏腑、经络、精气神等中医学说为指导，对气功产生的效应及气功作用机制的认识，到目前为止，也主要用中医理论来阐述。可见用气功治疗疾病历有传承，长春市齐明石先生就是一位气功治癌的传承者。先生不但功法高超，救人甚众，而且心怀仁爱，授功分文不取。“噫！微斯人，吾谁与归？”。难能可贵的是，我们二人都提倡气功+中药的治癌模式。实践证明，这种二效合一的治癌模式，较之单一地只用气功或中药治癌，临床疗效又有所提高。希冀气功+中药的治癌模式能为癌症病黎康复作出些许的贡献，乃吾之夙愿也。（王   超）

       

         作者简介
        王超，男，中医副主任医师，出身八代中医世家。供职于长春市宽城区医院中医科，先后荣获长春市政府特殊津贴，以及市级名中医、省级优秀中医称号。著有《中医百病用药精选》《中医阶梯选药法》《临证用药心悟》计一百余万字学术专著。发表论文30余篇，并多次获得“医药卫生新技术二等奖”及重奖住房一套等科研奖励。受到国内外同道关注，应邀赴美国、马来西亚等国家讲学，好评如潮。多年来，致力于癌症一病的研究与治疗，取得了良好的疗效。擅长治疗男女不育不孕症、恶性肿瘤、多囊卵巢综合征、三痛(头痛、痛经、痛风)性疾病。对冠心病、顽固性失眠、慢性胃炎、腰间盘突出腰痛、脂肪肝、肥胖症、功血、月经不调、痤疮、湿疹以及抗衰老亦治有专长。